Seventeen ALL順
(權順榮是最近的心頭好,對有動物相的孩子們無法抗拒)
Adventure (冒險)
團裡的隱藏關卡,按難度由低至高排序:一、讓夫勝寬生氣。二、讓權順榮生氣。三、讓洪知秀生氣。
第三關目前還沒人真正成功過。
Adjust (適應)
鏡頭之外全圓佑和權順榮的相處其實十分和平,一是那隻倉鼠從 Hoshi 變回權順榮後想得很簡單,就是編舞練習編舞再練習,二是全圓佑根本只會看著他淡淡地笑,「對方做什麼都好都覺得可愛」的笨蛋男友指數高得連夫勝寬都唾棄。若硬要說他們最常爭執的事情、啊,實在不太適合說。
「嘶、啊啊啊啊很痛!全圓佑!不是說等我覺得可以嗎......」權順榮無法克制地用力拍打環在自己腰間的手臂,稍微回過頭抗議。
「還不可以嗎?」對方一臉無辜,身下動作也沒停,「等很久了耶。」
Afterwards (之後)
兩人第一次見面時個子差不多,半年過去、一年過去,全圓佑記得每天練舞看著鏡子慢慢注意到自己與對方拉開了差距。
後來就變成這樣了,權順榮將頭頂塞在他的鼻尖之下,在胸口舒舒服服找到位置便把全身重量都放上來。身高差什麼的,有時候還真好。
Angst (焦慮)
崔勝澈看見他們家小倉鼠緊繃著一張臉、一下吐氣一下抿唇的,不禁笑出來。不過就是世界即將首次看見你的編舞才華,該深呼吸的是台下那些人好不好。
「不要緊張啦。」伸手拍拍權順榮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瘦削的肩膀。
權順榮轉頭看他,整張臉垮下來,「為什麼會這麼緊張,哥,我真的緊張到要吐了。」
Boredom (無聊)
鏡頭之外的全圓佑比鏡頭前的會撒嬌,很多。
毫無來由地纏著權順榮和自己擊掌、趴到金珉奎背上,或者故意逆毛撫弄小自己兩歲的夫勝寬,如同隊長曾經在節目上說過的:「圓佑他非常在乎和喜歡成員呢。」
「啊啊啊啊啊!」夫勝寬被鬧得受不了,果斷鎖定目標,跑到尹淨漢身後躲起來,一邊不甘心地告狀,「哥~」
「乖,你忍耐一下。」因為權順榮整個下午都在睡覺,那隻大狐狸無聊了。
順榮啊,全圓佑窩到戀人頸邊,聲音低沉好聽。你要睡多久。
權順榮把棉被往下拉,露出兩隻勉強張開的眼睛。
「是在可愛什麼啊。」把人往自己身上拉,再次闔上眼睛。
Crazy (瘋狂)
「把他的麥關掉。」崔勝澈冷靜到。
尹淨漢瞪大眼睛,「蛤?」
舞台上表演隊剛結束精采絕倫的舞蹈發表,Hoshi 按住被貼在臉頰上的迷你麥大吼大叫地與觀眾們打招呼,情緒非常高昂,甚至冒出一兩句非敬語。
原本站在舞台側邊的全圓佑這時也走過來,皺著眉頭向隊長說順榮感覺又要失控了。
「我知道,」崔勝澈這次有了動作,邁開腳步要去找舞台監控,「我去請他們把權順榮的麥關掉。」
Crackfic (片段)
「啊!」
睡在旁邊的權順榮叫出聲,李知勳湊過去查看,卻發現那人沒醒,只把右手按到自己左肩皺起眉頭。
「Hoshi 作夢?」
「大概夢到圓佑咬他了。」
Crime (犯罪)
風風火火趕來公司的李碩珉在化妝室前抓住要找的人,開口大吼:「哥!內褲!」
「我沒有,真的不是我。」
「照前科紀錄來看就你最可疑。」
「以前真的對不起,但這次不是我,你讓哥去廁所啦。」
「你別想逃跑。」
「拜託、算了算了不相信的話我給你看。」放棄地真要這麼在走廊上解褲頭。
「權順榮你敢脫。」不遠處,全圓佑冷冷到。
Crossover (混合同人)
選我還是選他?李周憲斜眼瞪著自己,一副「我們的友情未來會如何就看現在了」的氣勢。
「哥,我本來就是跟珉奎來玩的......」權順榮哭笑不得。
他們真的是好久、好久沒有放假了,連隊長大人都看不下去,在練習室角落把他攔住說「明天休息帶珉奎出去玩吧」。權順榮張了張口,大哥又說「他才幾歲,還在想要約會的年紀卻一直忍耐,答應人家的告白就好好負起責任」,讓他硬生生把原本的「蛤可是我想在宿舍睡覺」吞回去。
結果竟然遇到李周憲和任昌均,運命到底是怎麼運轉的。
現在金珉奎一臉無辜地勾著剛連成線的任昌均,兩個人站在高速雲霄飛車排隊入口處,等待自己的決定。
...... 所以我說周憲哥你膽子這麼小為什麼要來遊樂園呢?
「對不起我選他們,哥,你去咖啡廳等我們一下嘛。」
「呀!不准,你給我選我!陪我去玩射擊遊戲。」
「這樣就不是選了哥。」任昌均提醒。
金珉奎倒是毫不介意,揮揮手,「順榮哥掰掰。」
「救我啊金珉奎你這小子!任昌均!喂!」
Connivance (默許 / 縱容)
成員們一起做的躺放,如果仔細看是能看見許多訊息的。
和崔韓率塞在一起的夫勝寬時不時用手去摸同齡好友的臉、輕刮他的下巴,高度還原在宿舍中睡前畫面的行為,錄影結束後一定會被崔勝澈罵。
權順榮抓住小枕頭,快速掃視全場。最旁邊的全圓佑好像快睡著了,而且那傢伙今天身體不舒服還是不要惹他比較好;下面第一層有金珉奎和李碩珉,但這兩個弟弟最近的肢體接觸有點不講界線,如果湊過去感覺 Coups 哥罵完夫勝寬就會來罵我了。
...... 好吧,決定了。
Hoshi 站起身,在成員們的談話笑鬧聲中跨下一階床鋪,不顧知秀哥哭笑不得的指著自己說「這孩子又怎麼了」,喬好位子再次躺下,然後面對鏡頭、舒舒服服把側臉枕到這個溫柔哥哥攤開的手臂上。
Death (死亡)
失去那個人的時候,他覺得勝澈哥死過一次。
在那以後,成員們對這個隊長除了尊敬與跟隨,還有一份心疼和寵愛,「coups 哥很辛苦,處罰就跳過他吧」、「今天的 MVP 我選 coups 哥」、「一口的機會?果然還是給勝澈哥好了」。
儘管權順榮認為後來有兩個人填滿了那個空洞 ── 像是崔勝澈的浮木般的尹淨漢,以及明明更親密卻貼心把一部分的尹淨漢推給崔勝澈的洪知秀;尹淨漢卻說並沒有。
「死了的就不會復活了。」眼睛又大又亮的長髮哥哥搖頭,「兩件事完全無關,我們只是在那之後成為勝澈很重要的朋友而已。」
「他只是不喜歡被說是去補充誰的位置而已。」同樣的句型,洪知秀溫和但一針見血。
Envy (羨慕)
〈快步〉的舞還需要調整,Hoshi 和圓佑於正中間背對背,等待前方蹲在地上的老師瞇著眼觀察隊形平衡度。
權順榮輕輕靠上全圓佑,感覺自己的後腦碰到了對方的頸椎,淺淺嘆一口氣。一八二與一七七,官方版本的身高差異就已經夠粗暴的了。
全圓佑笑出來,說上舞台會有鞋墊的,我也不會站直。
「還是會羨慕啊。」
「但那五公分還不都是你的。」
唯一聽見這個對話的離兩人最近的崔勝澈瞪大眼睛,然後不客氣地往旁邊乾嘔。
Episode Related (劇情透露)
請到 Hoshi 哥後面,幫他按摩肩膀。金珉奎在耳機裡發出指令。
「Hoshi 啊,我幫你按摩肩膀如何?」全圓佑聽話站起來。
「好啊。」
「我最近老是在欺負你,所以現在試試看、」手放到權順榮肩上,使出最大的力氣揉捏起來。
啊!權順榮發出短促的慘叫,想把肩上的手撥開,兩個人扭成一團。
「輕輕的、輕一點。」大哥一號尹淨漢在另一個房間看著螢幕苦口婆心。
「打架了、打架了。」大哥二號崔勝澈則興奮大喊。
(詳情參考 Seventeen〈美好的一天〉日本篇 ep.7)
Fantasy (幻想)
上帝在做那孩子的臉的時候一定用上了心,權順榮想。
不過,比起到處受到讚美的雙眼皮眼睛與高挺鼻子,他更喜歡金珉奎的招牌犬齒,尖尖的、真正開心笑出來時會出現在嘴角處的犬齒。
而當那對犬齒輕輕啃上自己的肩頭,他總有種交往對象隨時會變身成小狼的錯覺。
Fetish (戀物癖)
首先當然是手指,金珉奎想。或許是成員們太多人腿長肩膀寬手又大的,顯得 Hoshi 哥那雙白白細細、指骨修長但指尖圓潤的手真正像孩子一般。
然後是上唇。
明明是往上提翹的顯眼唇形,只要一笑就不見了,隨著笑容從嘴角兩側開始直到唇珠逐漸消失,露出整齊的牙齒,上唇會薄得像不存在只剩一絲因為護唇膏而帶上的粉紅,讓人想扣著後頸拉過來。
First Time (第一次)
之後尹淨漢才坦承,與弟弟分享保險套的牌子這種事,就算他對來說還是很衝擊的。
我想的是雖然順榮是第一個,但之後是不是就輪到碩珉他們來問這個問題,然後韓率,然後忙內。歐,天啊,要我怎麼接受。
「之後有這種問題都來找我。」崔勝澈果然是天生該做隊長的人,他慷慨宣布,「我會視大家的狀況開講座的。」
Fluff (輕鬆)
「整天揹知勳哥,你也揹我一下啊。」李碩珉抓住金珉奎的手臂不滿。
「都揹、都揹。」團裡個子最高的成員彎腰,要把背上的李知勳放到地上。
「不行!」攀住金珉奎的肩頭不肯下車,「不要揹他!」
霸道,不講理。李碩珉打了團內實權的屁股兩下,嗖地跑走了。
「呀你這小子!」李知勳溜下來,繞著休息室追打弟弟。
剛才互不相讓的乘客們突然不見,金珉奎愣了一下把視線轉向旁邊拿著主持紙卡默唸的 Hoshi。
「幹嘛?嚇死我了!」被扯著手臂揹起來,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權順榮大叫出聲。
Future Fic (未來)
權順榮的編舞被看見,受邀站上圈內有名的特別舞台。
「舞不是我自己完成的,還有成員和舞蹈老師。」
「他們很驚訝你這麼年輕,會是一個很好的賣點。」
「至少讓我帶表演隊的成員去。」解散好幾年了,他們還是嘻哈隊、主唱隊的這樣喊,「我去問李燦能不能向軍隊拿到假,俊輝也還在韓國。」
「機票訂好了,下週出發。」
「你們要這樣那我拒絕。」權順榮果斷結束對話。
在脫離 Hoshi 這個身份之後他更加懂得如何堅持自己的立場,以及保護認為珍貴的事物。
轉身後幾秒想到什麼又轉回來,開口,「找勝澈哥來說也沒用,不要打擾他了。」
Faith (信念)
每次看李知勳匆忙出來上廁所或拿咖啡,又迅速返回然後把作曲室的門緊緊關上,李燦都會露出一種看見英雄的表情。
「Woozi 哥真的好帥喔。」
「喂,那我呢。」權順榮不滿到。
忙內看了他一眼,突然伸出食指去推他的眉心,用上了力氣,「喔,我愛你啊哥。」
「呀。」
金珉奎接住反應不及往後倒的權順榮,哈哈大笑。
Horror (驚悚)
洪知秀看弟弟們玩鬧的力道偶爾會心驚膽顫。
圓佑扣住 Hoshi 的雙手然後去掐他脖子,正想關心卻想起權順榮本人說過「就是這樣玩著長大的,一起住一起生活好久了」便忍住了。接著李知勳也走過去,坐到被扯得躺在地上的 Hoshi 的腿上去戳他的腰。不過知勳很輕,應該沒什麼關係。
最後金珉奎也加入,高大的背影擋住洪知秀的視線,權順榮慘叫一聲。
嗯,到底要不要阻止他們呢。
「哥,下次你猶豫該不該來救我,就先過來!」事後受害者弟弟拖著破破爛爛的身體對他說。
Humor (幽默)
團裡有幾個特別愛笑的成員,例如崔韓率和李碩珉,笑穴開了常常需要同齡好友夫勝寬和金珉奎伸手過去幫忙摀住臉,以免真的太沒形象下班被罵。
「那孩子真的讓我很困惑我到底夠不夠好笑。」權順榮望著再度前俯後仰的 Vernon 有些苦惱。
Hurt / Comfort (受傷 / 安慰)
崔韓率摔在地上的那一秒像時間靜止了,還是崔勝澈第一個回過神衝上前,夫勝寬跟在後面。
經紀人很快趕到,成員們看著崔韓率被披上羽絨外套、戴上口罩,右手扶著左手手腕,一跛一跛地離開練習室。
「哥,他哭了。」李碩珉舉手,另一手攬著維持低頭姿勢的夫勝寬。
尹淨漢鬆開緊蹙的眉頭,和洪知秀一起搓揉愛哭包弟弟的頭頂。
「不能一起回歸怎麼辦......」
「不會啦。」
「治療包紮之後就沒事了,勝寬啊。」
「不能跳舞怎麼辦?」
「如果不能跳舞,我們把隊形改一下,不管怎樣都會讓 Vernon 上台,你不要哭。」一直蹲在一旁若有所思的權順榮開口,「你相信哥。」
Kinky (古怪)
有一陣子權順榮很確定自家門面弟弟的真正血統不是美國混韓國,而是外星球,他覺得幾乎要找到那傢伙跟母星聯絡的證據。
「Vernon 啊,你剛在跟誰講話?」
崔韓率的眼睛大而清澈,眨了眨長睫毛回答:「我妹。」
嗯哼。權順榮用鼻子擠出兩個音節,滿臉不相信。
夫勝寬撲上來抱住同歲好友,懷疑地瞪著大了兩歲的哥哥,「哥你最近對韓率很關心。」
「怎樣,他又不是你的。」
望向權順榮離開的背影,98 年生而生日在前面一些些的孩子用鼻尖蹭了蹭崔韓率。
「順榮哥好奇怪。」
「他說我不是你的。」
「不是嗎?」
「你覺得呢。」混血的孩子回頭,看著夫勝寬像看著他的一整個地球。
Knowing (會意)
「韓率?」
「Hoshi 哥,你也在這裡啊。」
「我想躲起來一下。」
「我也是。」
「勝寬?」
擁有鬼斧神工臉孔的混血弟弟無奈地笑,「嗯,我們沒有吵架啦。我只是,我不能每次都遷怒他。」
「好乖,」權順榮重新把頭枕到手臂上,「勝寬也很乖,他會理解的。」
「哥,圓佑哥也會的。」
「...... 呀!」
Pride (驕傲)
雖然權順榮不到能說是完美主義的性格,團裡公司裡更龜毛難搞的人太多了,例如李知勳、例如金珉奎,但每次做回歸準備時他總會在某件事上糾結許久。
「三、四,登登,好,停。」
成員們看著鏡中的表演隊隊長停下動作,內心冒出不祥的預感。
「Hoshi,還沒完成嗎?」只有尹淨漢敢直接提問。
「編是編完了......」他抓抓頭,「燦啊你先帶大家練後面,我去旁邊想一下。」
「啊...... 這裡是隊長哥的部分。」崔韓率後知後覺到。
我一定要給勝澈哥最帥氣的舞才行啊。
少年權順榮煩惱著。
Poetry (詩)
「詩是什麼?」權順榮一邊讀直播聊天室的留言,一邊伸手要剛進房間的崔韓率入鏡,「我們 Vernon 來了。」
「大家好,哥你吃飯了嗎?」
「吃了。Vernon 啊,你覺得詩是什麼,有人在問。」
「詩?三行詩?」
「就是全部的詩。」
「哥覺得詩是什麼?」
詩喔,權順榮搔著下巴。詩就是短短的、很美麗的表現方式,不太具體,但包含很多意義在裡面。
「喔~各位,這就是詩。」
「內。」指著鏡頭,很滿意自己神來一筆又充滿智慧的解釋。
「嗯,對我來說,順榮哥是詩喔。」崔韓率輕聲說,讓他一瞬間無法管理表情。
Unanticipated (意料之外)
權順榮看著手機螢幕,從 59 分開始祝賀訊息便魚貫湧入,去年被自己狠狠碎唸過還拿出來在節目中講的忙內甚至傳了三封,一封倒數、一封祝賀、一封表達長長的愛意。
一個一個讀完,心滿意足地收拾東西下樓。別誤會,他可不是什麼仙杜瑞拉的個性,會選擇於生日之前在練習室加班到深夜,自然是因為隔天想空出一整天的玩樂時間。
踏出公司建築,愣住。
迎接自己的是勝澈哥、全圓佑、金珉奎,竟然還有任昌均。
「昌均?你們不是還在日本。」
「下午回來了,生日快樂。」隔壁團好友看起來消瘦許多,不過神情十分興奮,「我說到做到,明天拿到休假了。走吧,從宵夜開始。」
Unusual (不尋常)
珉奎 Xi,喜歡多高的女生呢?
「沒想過這個問題耶,」金珉奎抓頭,「我覺得反正都比我矮吧,不要矮到不能講話就好了。」
「嗯哼不一樣喔,一百六十幾和一百七十幾的女生,感覺是非常不同的。」主持人也不過二十歲後半,卻一副人生前輩的模樣搖手指。
「珉奎啊試試看。」尹淨漢賊笑,推著大家出來。
於是從 Woozi 和忙內開始,成員們排隊過來勾他的手,到勝寬、Hoshi、S. coups,金珉奎想了一下搖搖頭,把隊長哥哥稍微推開、Hoshi 再拉回來。
這個高度好了。他說,還伸手偷捏權順榮的腰。
「哇,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團體,」這下連主持人都目瞪口呆,「成員多真的很方便呢。」
Romance (浪漫)
「什麼?」若不是戀人緊緊靠在身邊不留一絲縫隙,權順榮簡直想去掏耳朵確定自己沒有聽錯。
「沒聽錯,親我一下我就幫你破關。」全圓佑的聲音硬是低了他幾個音階,震在身體上有點癢癢的。
於是他翻著白眼,在對方臉頰上啄了一口。
不是這種的。全圓佑搖頭,抓起權順榮的下巴用力吻上。
看旁邊夫勝寬和李燦淡定的模樣,可以知道這人不是首次如此幼稚地宣示主權,這對情侶就是這麼擅長公器私用。當然反過來也一樣,不然你以為快步那段編舞怎麼來的。
SciFi (科幻)
團裡個子大的好像都很膽小,尤其是 97 年生的兩個弟弟,還是全圓佑聰明,一開始就說沒興趣進了房間。
右手被抓在珉奎手裡,左肩上則有笨蛋 DK,兩邊力道都隨著劇情發展越來越重,在真正受傷之前他決定採取行動。
「大家都這麼痛苦的話,我們不要看了好不好?」權順榮提議。
「不行,都看到這邊了必須知道結局。」
「只是科幻片而已,順榮哥會怕喔。」忙內痴痴地笑。
── 不,我不會怕,但很痛。
於是崔勝澈回家時看到的就是這個場景,權順榮拿著一瓶冰的乳酸飲料貼在手腕上,金珉奎一臉愧疚地在旁邊煮泡麵。
「Hoshi 為什麼受傷了?」
「瘀青了。」全圓佑拉起同齡好友的手介紹。
「其實還好啦,」權順榮看見金珉奎瞬間僵住,有些心軟,「只是想說明天要拍照冰敷一下比較快。」
崔勝澈點頭,很是認命,「了解,我要罵誰?」
「真的沒事、」
「珉奎,還有李碩珉。」
Smut (情色)
到底是怎麼玩的,怎麼可以卡這麼緊。
權順榮一邊和與褲子纏在一起的手鍊決鬥,一邊在心中碎唸,絲毫沒發現自己現在的姿勢有多不妙。
受害者文俊輝站著、權順榮跪坐在地上雙手並用,為了看清楚而將臉靠向對方的褲檔很近很近。
全圓佑在一旁盯著,緩緩瞇起眼睛。
Spiritual (心靈)
休息期間他們要上課要創作,又是十三個成員一起住在宿舍幾乎沒有個人空間可言,海外公演的飯店房間反而成為一種出口。
機會稀少,連近幾週陷入小小低潮的權順榮都沒打算錯過,中午之後就不太吃東西、並花了比平常更久的時間好好洗澡。
在快要睡著的時候房間門開了,他看見全圓佑走進來,對忙內說「燦啊麻煩你了」交換了房卡,然後走向自己,掀開棉被鑽進來。
「權順榮。」
熟悉的氣息籠罩上來,順從地迎接對方溫柔但強勢的吻,彼此摩娑了一陣,全圓佑側身躺下,伸出手臂把人攬進懷中。
「圓佑?」
「睡覺吧。」
「咦?」
「或者有沒有事情想跟我聊。」低沉的頻率在黑暗中格外動人,「我說啊,又不是一定每次都要做。」
Suspense (懸念)
「Hoshi 哥真的都不會再穿我的內褲了,」李碩珉對著滿場歌迷信誓旦旦,「至少一年以上喔,真的戒掉了。如果 coups 哥也能向他學習就太好了。」
聽著崔韓率卻陷入其他思緒中,到底怎麼辦到的呢,圓佑哥真的好神秘啊。
圓佑哥?唯一能聽清楚 Vernon 喃喃自語內容的夫勝寬挑眉,為什麼是圓佑哥?
「沒事。」Vernon 搖頭,默默在心中幫全圓佑添上一筆:優良訓獸師,認證。
Sitiation (處境)
其實全圓佑很想告訴戀人不需要顧及著生病的自己。
「那能消耗多少體力?承受的人是順榮。」
其實權順榮很想告訴全圓佑,他並沒有不能接受在比其他成員多練習兩個小時的舞之後做愛。
「那是能多累,動的人又不是我。」
Time Travel (時空旅行)
我覺得不會發生這件事。他淡定回答。勝澈哥那麼講求公平的人,一定會要求大家投票或抽籤決定誰去。
「那誰會被選上?」提起這個話題的李碩珉問。
「就是選不出來吧。很多人絕對會闖禍,像你啊、明浩啊、淨漢哥啊,還有些人可能會懶得回來,就待在過去還沒出道的時候瘋狂睡覺。」
「啊,如果是 Vernon 的話搞不好會迷路。」
「嗯所以,時空旅行,OUT!」
Tragedy (悲劇)
「你們都穿一樣的衣服,但只有我穿著純白的短袖上衣,為什麼呢?」音樂節目休息室中,成員們正用自拍鏡頭做直播,Hoshi 少見的即興饒舌流瀉而出,「剛才吃著飯跟副社長開玩笑,流下來了。」
Tender (溫柔)
金珉奎不知道權順榮哭起來會這麼醜,簡直是嚇死了。
雖然分別有一些反應時間差,不過第一次獲得一位的時候成員們幾乎都先回頭去找三個隊長。他記得勝澈哥被從後排推出來講感言就已經紅了眼眶,用手掌把掉落至蒼白臉頰的淚水抹開;後來看播出才知道,Woozi 哥一直扶著俊輝哥的肩膀、頭靠在手上壓抑情緒,令人心疼得要命。
舞台的右側笨蛋勝寬眼下多了兩條小溪,簌簌地滴著水珠,妝都掉了,正想過去笑他,卻有另一人闖進視線之中。
金珉奎覺得他的 Hoshi 哥不笑也十分好看,挺翹的雙唇、細長的眼尾和削尖的下巴,像隻狐狸,笑了更像,像光芒耀眼、驕傲展示著漂亮毛髮的紅狐狸。但哭起來怎麼這麼醜,眼睛鼻子嘴巴全擠在一起,聲音絲毫沒有節制「哇~」地嚎啕大哭。
「不要拍了、請不要拍了,要流失歌迷了。」金珉奎一邊這樣想,一邊張開大手擋住權順榮的臉,然後把人拉進懷裡。
Western (西部)
刺眼的太陽、波光粼粼的海面與浪花,洛杉磯海灘跟他們想像的一樣美好。
「Hoshi 啊、圓佑啊,好好把握啊!」唯一不太美好的大概是身後那長長一串的成員們,尤其隊長大人扯著喉嚨大喊,「就當作是蜜月了,你們以後沒時間度蜜月的!」
Mad (惱火)
大概是在流感季節中和太多人說話、拍照、握手,加上回歸期累積的疲勞突然釋放,放假的第一週成員們從總隊長開始病倒,接著是權順榮和夫勝寬。
經紀人們大驚失色,先把能回家的健康孩子趕回家,然後把跟著說有些不舒服的崔韓率跟李知勳直接帶去做快篩。
「Vernon 中了,不過幸好知勳只是一般感冒。」經紀人組長宣布,並立即幫成員們換房間,健康遊戲區一間、病房一間、重災區一間。
李知勳睡了一個下午,醒來看見群組裡淨漢哥說帶幾個弟弟去吃飯,晚點幫病人買粥回家。宿舍變得好安靜,檢查過每個房間之後,在客廳角落找到八成是因為太難叫醒被拋棄的金珉奎。
金珉奎看見李知勳,摘下耳機,「Woozi 哥,你好一點了嗎?」
「嗯。珉奎啊,陪哥去一下公司。」
「哥這樣還要去工作室嗎?」
不,沒有要工作。他回答。
想起剛才巡視的重病房,兩個 98 年生的孩子分別睡在兩側上鋪,下鋪卻只有勝澈哥一人,權順榮那傢伙簡直找死。
「只是去把一個笨蛋抓回來。」然後好好揍他一頓。
我果然還是最喜歡自己寫的微小說了!
另外想要婉拒一個大概面試成功的工作了。
好像還是得勇敢一點,留一點時間和空間與更適合且喜愛的事情相遇啊。(可是好窮啊,唉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