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載中:16 到 26 歲,故事介紹在這。
蔣雨興:17 歲 小司:16 歲
高一的時候,小司也曾是校隊的一員,他打的是排球,擅長攔網。
那次全國盃在外縣市,體育組長及教練帶著各球類校隊和田徑游泳一起外出比賽。羽球和桌球在第一天就鎩羽而歸;第二天則只有田徑隊很爭氣地挺進複賽,其他人則由隊長先帶回學校。
區間車在黑夜中搖搖晃晃地前行,車廂裡的球員們笑鬧著,學長學弟之間一片歡樂。
過了幾個大站後,車上逐漸變得擁擠,一部分的人退到車廂與車廂連結的空間,或站或蹲。
「學弟你們去那邊吧!」副隊長指著靠進門處一塊放行李的空間。
「小司你也去。」隊長看到他沒有跟著移動便這樣開口,「球袋我們會顧。」
「不是,我站這就好了,我有點暈。」小司苦笑。
車程已經駛過一半,邁入第二個小時,容易暈車的小司因為這兩天連番勞累,頭痛到一個快要炸掉的地步。
時間是晚上十一點,大家玩得累了,小高一開始靠著牆一個個睡著,學長們則低聲聊天,偶爾出現位子再拉醒一個學弟去坐。
小司站在走道扶著椅子,對抗頭痛。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太差,右邊中年人身上的菸位似乎越來越濃,讓人更加暈眩想吐。
「阿新,組長電話。」這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擦過自己,把手機遞給他們隊長,轉身的時候肩膀重重撞上小司的臉頰。
「喂?啊!」隊長接了手機正好看到這幕,連忙關心,「小司你沒事吧?」
小司感到一陣噁心,輕輕拂住自己的頭連話都沒辦法回答,只能擺擺手。那個高大的人伸過手來,替他揉著被撞到的地方,帶來的溫度很舒服。
「還好吧學弟?對不起我沒看到你。」那人稍微蹲下身看他,竟然是籃球隊的隊長。可能是小司的臉色太過糟糕,那人皺起眉頭。
隊長跟老師報完平安,將手機還給那人,又關心了小司一次,然後對蔣雨興開口,「欸你們籃球隊的還好嗎?」
「嗯,都在睡。」蔣雨興接過手機,還是盯著小司看。
然後他抓過小司的手臂,告訴排球隊長,「阿新你們這個學弟看起來快不行了,我先帶他出去透氣一下。」
小司在吹到車廂間竄進來的風時顫抖了一下,但也同時舒服了很多。
「學長謝謝喔。」他只說了這麼一句。
後來剩下的一個多小時,小司都丟臉的靠著蔣雨興的膝蓋閉著眼休息。
「外套脫掉,然後拿著這個。」蔣雨興只走開一次,回來時給他一瓶冰的茶裏王這樣說。之後就站在小司旁邊,直到到站。
出了車站,深夜的馬路上已經沒什麼人和車,風有點大吹在臉上小司清醒了很多。揹起行李和自己隊長打了一聲招呼,他馬上走到蔣雨興面前道謝。
「不客氣啊。」蔣雨興看著小司竟然笑了,笑起來倒是很陽光。他拍拍小司的肩膀,「你等一下。」
等待蔣雨興轉身回去整理籃球隊,小司在原地坐下,傳了一封簡訊給回娘家的媽媽說自己已經平安下車。
「小司,你自己有辦法回家嗎?阿牛在鬧脾氣……」隊長和副隊突然從排球隊那走過來,波波幫面有難色的好友開口。
「幹沒關係啦,本來就分好我載他,送小司回家再去找阿牛就好了啊。」
「可是小司和阿牛家反方向啊,現在都幾點了。」波波小小一隻卻總是最成熟像個哥哥,「不然我載我學弟回去之後回來接小司好了。」
小司聽得頭又痛起來,「學長不用啦,我自己可以回去。」
「你要怎麼回去?早就沒公車了。」波波不同意。
「他家在哪?我載啊。」蔣雨興插進對話中。
於是小司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跟著蔣雨興走了。
至於知道蔣雨興多寶貝他那台車、和多少女孩夢想可以坐上他的後座而他都不同意,就算是女生好友想要虛榮一下都不被允許,已經是之後的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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